第59章 風生水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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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 風生水起
阿團說的正事便是在安得鎮租賃商鋪重操舊業。翌陽的團圓食肆成功開辦讓她嘗到甜頭的同時也給了她莫大的信心。
一大早，她穿戴整齊，打扮隆重，與吳祖香在約好的地點會合。
“吳姑娘，你用過早飯了嗎？”早上起得早走的急，她到現在滴米未進，這會兒肚子正餓的咕咕叫。
吳祖香聽到動靜眉目一彎，溫柔笑道：“沒呢，我請你吃燒餅夾菜吧，外加一碗甜糯的八寶粥怎麽樣？”
“那我中午請你！”
兩個人手挽手吃了酥脆鹹香的燒餅夾菜外加一碗熱乎乎的八寶粥，心滿意足之後開始了選鋪之旅。
“阿團，你開食肆主要賣什麽呀？我知道幾家鋪子正在往外租，但這幾個位置離得可遠。咱們今天肯定看不完的。不如先挑兩個今天看看，剩下的再往後排。”
吳祖香眼看著日頭高高升起，頭上的汗珠越滾越大，不由邊走邊問。
“做正餐，家常菜還有各地有名的菜品。每日限量，只賣幾桌的那種。”
阿團走著，也覺得熱，掏出帕子擦了擦汗，將吳祖香拉到附近的樹蔭下，略帶歉疚地說：“要不我們先找家店喝點東西歇一歇，歇好了再繼續看？”
第二次見面就拉人走街串巷幫自己找鋪子，阿團心裏很過意不去。
“要不直接去我家吧，我家離這裏不遠，穿過兩條街就到了。”吳祖香拉起阿團往右拐，“我娘昨天才炸的魚丸，中午就在我家，我給你煮魚丸面吃。你喜歡煎蛋嗎？我可以再給你加兩個煎蛋，我覺得煎蛋泡在面裏可香啦！”
吳祖香絲毫不介意剛剛的勞累，反而牽著她的手把她往家裏領，還興致盎然地與她分享家中的美食，邀她一起用餐。
不同與那些偽君子的虛情假意，吳祖香的好是赤誠而自然的，好像她天生就是這樣。
阿團心頭一熱：“好啊！那明天你來我家，我給你做獅子頭吧！獅子頭你喜歡嗎？”
吳祖香回頭，眼露驚喜：“你會做獅子頭？”
“嗯。”阿團有些羞澀地點頭。
“太好了！”吳祖香倒退兩步，與阿團肩並肩走著：“我可喜歡肉丸了。可我娘每次做都放好多姜！我最不喜歡姜了，但我娘不聽我的，她說每天吃點姜，不用大夫開藥方~”
阿團看著吳祖香搖頭晃腦模仿的樣子，撲哧一笑：這個女孩子可真可愛啊！簡單赤誠，直接熱烈。若自己是個男兒也會很喜歡她吧？
說說笑笑的功夫，兩人到了一個鋪子前，店招上寫著吳氏扇莊四個大字。
“爹，娘我回來了！”吳祖香邊伸頭叫人邊拉著她往裏走。打鋪子前匆匆一過，阿團瞥了幾眼貨櫃上琳瑯滿目的扇子，只覺得美的很。
後院與前面的鋪子之間隔了兩扇門。門後是一個種滿花草的院子，穿過院子就是吳祖香家人住的宅子。
“香香回來了！快來嘗嘗娘鹵的雞爪。”一個穿綠色衣裳的微胖婦人挑開簾子，從廚房端了碗鹵煮出來。
“這是？”
“娘，這是我新交的朋友，李團兒。她和秦先生是舊相識呢！”吳祖香接過鹵煮。笑吟吟地對阿團介紹：“這是我娘！”
“伯母好。”阿團頷首，朝吳夫人見禮。
“中午就別走了，留下來一塊吃飯吧。”吳母攬著阿團的肩膀，與吳祖香一左一右夾著她往屋裏走。
“娘，中午我給阿團煮魚丸面吃吧。你們是和我們一塊吃還是吃別的？”吳祖香將阿團安置好，起身拉著吳母的手將她往外推。
“我們出去吃，你爹有位朋友喜得貴子，我們中午要一塊吃個飯呢。”吳母笑的了然：“好了，你不要推我了，我自己走。你在家好好招待客人，我收拾收拾就走了啊。”
母女倆膩歪了一會兒分開的功夫，阿團已經喝了兩杯茶。
“香香，你家這茉莉茶真好喝，怎麽做的呀？”吳祖香一坐下阿團就倒了杯茶遞給她，順帶打聽這茶的制法。
“這茶好喝的關鍵不是茶，是泡的時候往裏面加了牛乳和蜂蜜！”吳祖香咯咯直笑：“阿團，你餓不餓？要不咱們現在就去煮面吃吧？”
“啊？”
吳祖香信誓旦旦要請自己吃飯的樣子讓阿團以為她廚藝精湛，然而現實卻令人瞠目結舌：她不會和面，蛋也煎的焦黑。
阿團望著眼前越活越多的面，腦海中回憶起昨天的情景——難怪是三殿下生火呢。怪不得他們吃的竹筒飯。
想到這裏阿團啞然失笑。
“怎麽了阿團？”吳祖香有些怯生生的發問。安得鎮地處南北交界，尋常人家以米飯為主食，只偶爾做些面食調和口味。之前她看娘和面煮面明明簡單的很，怎麽臨到自己來做就那麽難了？
吳祖香盯著一盆面欲哭無淚。
“我來吧，你看著火。”阿團挽起袖子接過面盆開始揉面，同時跟吳祖香說：“把國刷幹凈，加半鍋水。”
“哎！”
吳祖香一張圓臉羞的通紅：明明是自己請人吃飯，結果……
“阿團，真是抱歉。我看我娘平時做面很快很簡單的，沒想到我自己做起來那麽糟糕。不如這樣吧，這頓飯就算你請我的，我送你一個扇子感謝你怎麽樣？”吳祖香添完水坐在竈前手持火鉗眉飛色舞：“阿團啊，你喜歡團扇還是折扇？喜歡上面題字的還是作畫的？要不你說一個我做好了送你。咱們做朋友，我總要送你點什麽吧？”
阿團揉面的動作頓住，她開口故作隨意地問道：“香香，你們做一把團扇要多久啊？”
“一切順利的話一個月左右吧。你想要什麽樣子的團扇？”吳祖香拿火鉗子在竈裏挑了幾下便百無聊賴地托腮環顧。
“可以做一把繡有桂花樣式的團扇嗎？我想成親的時候用。”阿團坦言，“等我的食肆開了，我請你吃一個月飯怎麽樣？”
“好呀！”
兩人一拍即合，當即討論起來。
就著鹵煮吃完魚丸面後，吳祖香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小小的飽嗝，她飛快地一笑而過：“接下來，我們來看看鋪子吧。”
阿團看著那幾個鋪子，太大租金太高的不行，太偏僻的也不可，左右鋪子賣的相似的同樣不合適。兩個人挑挑選選，合計半天最終選了家鮮果鋪子旁邊的店面。
團圓食肆的經營經驗讓阿團這次開起鋪子手到擒來，一切準備就緒開張營業不過半月。她還再次期間招了倆夥計。
晚上回到家，鄭旭正在手持鐵鍬挖土。
“幹嘛呢？”阿團提著帶回來的燒酒和烤雞，走近了之後問道。
“挖坑種樹。”鄭旭擡手，用袖子抹一把額上的淚：“回來啦？走吧，今天不挖了，明天再挖。一起吃飯，我煮好了白粥。”說著，這人把鐵鍬順手插在土堆上，接過燒雞和酒，牽著阿團的手往房間走了。
“怎麽不叫秋來幫你？他看著挺壯實的。”阿團看到鄭旭累的一身一頭的汗有些不滿：“再說你手上本來就有舊傷，天天挖土萬一再覆發了怎麽辦？李大夫可還在翌陽沒回來呢。”
雖然啰裏啰唆語氣不滿，但鄭旭很受用。
“我心中有數，你先去吧，我去洗個澡。”鄭旭將東西放在桌上：“小鴛，過來幫夫人擺菜！”
兩人不喜人多，只找了一男一女兩個下人，女子名叫小鴛，每日洗衣做飯買菜，男子叫秋來，負責灑掃看門等粗活。兩人乖巧本分，老實勤奮，他們用起來很是舒心踏實。
約莫一刻鐘左右，小鴛做好了菜端上桌擺好後鄭旭也洗完燥出來了。阿團正抱著本子在旁邊的長桌上寫寫畫畫，見他回來，立即放下本子湊過來聲音洪亮道：“關先生，不知您是否願意幫我一個小忙呢？”
關先生？
鄭旭腦子裏拐了兩個彎才搞明白，入口的雞腿忽然香味減半：“多小的忙？”
“簡單的很！”阿團連人帶椅一起挪過來，湊到他跟前手舞足蹈解釋：“就是我又找了間鋪子開食肆，裝潢夥計什麽的都弄好了，但師傅他們不在我的得留在廚房監工，這樣一來前頭就沒人了。”阿團眼珠子一轉，攀上鄭旭胳膊：“你長的那麽好看，又能掐會算的，不如來給我當掛名掌櫃和帳房先生吧？咱們——”
“咱們什麽？怎麽不說了？”阿團忽然頓住，鄭旭偏頭瞥了她一眼，只見她想到什麽似的，面紅如霞，吞聲不語。
“咱們夫妻一心，其利斷金。”
阿團鬼使神差的說完，雙手抱頭，害羞不已。
鄭旭手裏的筷子也停住了，短暫的沈默過後，他笑的春風得意：“那娘子快些用飯吧，用完飯後咱們就寢時好好談談婚期和鋪子的事情。”
“來，吃個雞腿。多吃點肉這樣才有力氣幹活。”鄭旭兀自夾了個雞腿放進阿團碗中。見她還拿手捂著頭害羞，便將碗遞到她臉前，又輕輕拉下她的手側著頭調侃道：“這就羞成這樣啦？咱們還有好多更羞的事沒做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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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團說的正事便是在安得鎮租賃商鋪重操舊業。翌陽的團圓食肆成功開辦讓她嘗到甜頭的同時也給了她莫大的信心。
一大早，她穿戴整齊，打扮隆重，與吳祖香在約好的地點會合。
“吳姑娘，你用過早飯了嗎？”早上起得早走的急，她到現在滴米未進，這會兒肚子正餓的咕咕叫。
吳祖香聽到動靜眉目一彎，溫柔笑道：“沒呢，我請你吃燒餅夾菜吧，外加一碗甜糯的八寶粥怎麽樣？”
“那我中午請你！”
兩個人手挽手吃了酥脆鹹香的燒餅夾菜外加一碗熱乎乎的八寶粥，心滿意足之後開始了選鋪之旅。
“阿團，你開食肆主要賣什麽呀？我知道幾家鋪子正在往外租，但這幾個位置離得可遠。咱們今天肯定看不完的。不如先挑兩個今天看看，剩下的再往後排。”
吳祖香眼看著日頭高高升起，頭上的汗珠越滾越大，不由邊走邊問。
“做正餐，家常菜還有各地有名的菜品。每日限量，只賣幾桌的那種。”
阿團走著，也覺得熱，掏出帕子擦了擦汗，將吳祖香拉到附近的樹蔭下，略帶歉疚地說：“要不我們先找家店喝點東西歇一歇，歇好了再繼續看？”
第二次見面就拉人走街串巷幫自己找鋪子，阿團心裏很過意不去。
“要不直接去我家吧，我家離這裏不遠，穿過兩條街就到了。”吳祖香拉起阿團往右拐，“我娘昨天才炸的魚丸，中午就在我家，我給你煮魚丸面吃。你喜歡煎蛋嗎？我可以再給你加兩個煎蛋，我覺得煎蛋泡在面裏可香啦！”
吳祖香絲毫不介意剛剛的勞累，反而牽著她的手把她往家裏領，還興致盎然地與她分享家中的美食，邀她一起用餐。
不同與那些偽君子的虛情假意，吳祖香的好是赤誠而自然的，好像她天生就是這樣。
阿團心頭一熱：“好啊！那明天你來我家，我給你做獅子頭吧！獅子頭你喜歡嗎？”
吳祖香回頭，眼露驚喜：“你會做獅子頭？”
“嗯。”阿團有些羞澀地點頭。
“太好了！”吳祖香倒退兩步，與阿團肩並肩走著：“我可喜歡肉丸了。可我娘每次做都放好多姜！我最不喜歡姜了，但我娘不聽我的，她說每天吃點姜，不用大夫開藥方~”
阿團看著吳祖香搖頭晃腦模仿的樣子，撲哧一笑：這個女孩子可真可愛啊！簡單赤誠，直接熱烈。若自己是個男兒也會很喜歡她吧？
說說笑笑的功夫，兩人到了一個鋪子前，店招上寫著吳氏扇莊四個大字。
“爹，娘我回來了！”吳祖香邊伸頭叫人邊拉著她往裏走。打鋪子前匆匆一過，阿團瞥了幾眼貨櫃上琳瑯滿目的扇子，只覺得美的很。
後院與前面的鋪子之間隔了兩扇門。門後是一個種滿花草的院子，穿過院子就是吳祖香家人住的宅子。
“香香回來了！快來嘗嘗娘鹵的雞爪。”一個穿綠色衣裳的微胖婦人挑開簾子，從廚房端了碗鹵煮出來。
“這是？”
“娘，這是我新交的朋友，李團兒。她和秦先生是舊相識呢！”吳祖香接過鹵煮。笑吟吟地對阿團介紹：“這是我娘！”
“伯母好。”阿團頷首，朝吳夫人見禮。
“中午就別走了，留下來一塊吃飯吧。”吳母攬著阿團的肩膀，與吳祖香一左一右夾著她往屋裏走。
“娘，中午我給阿團煮魚丸面吃吧。你們是和我們一塊吃還是吃別的？”吳祖香將阿團安置好，起身拉著吳母的手將她往外推。
“我們出去吃，你爹有位朋友喜得貴子，我們中午要一塊吃個飯呢。”吳母笑的了然：“好了，你不要推我了，我自己走。你在家好好招待客人，我收拾收拾就走了啊。”
母女倆膩歪了一會兒分開的功夫，阿團已經喝了兩杯茶。
“香香，你家這茉莉茶真好喝，怎麽做的呀？”吳祖香一坐下阿團就倒了杯茶遞給她，順帶打聽這茶的制法。
“這茶好喝的關鍵不是茶，是泡的時候往裏面加了牛乳和蜂蜜！”吳祖香咯咯直笑：“阿團，你餓不餓？要不咱們現在就去煮面吃吧？”
“啊？”
吳祖香信誓旦旦要請自己吃飯的樣子讓阿團以為她廚藝精湛，然而現實卻令人瞠目結舌：她不會和面，蛋也煎的焦黑。
阿團望著眼前越活越多的面，腦海中回憶起昨天的情景——難怪是三殿下生火呢。怪不得他們吃的竹筒飯。
想到這裏阿團啞然失笑。
“怎麽了阿團？”吳祖香有些怯生生的發問。安得鎮地處南北交界，尋常人家以米飯為主食，只偶爾做些面食調和口味。之前她看娘和面煮面明明簡單的很，怎麽臨到自己來做就那麽難了？
吳祖香盯著一盆面欲哭無淚。
“我來吧，你看著火。”阿團挽起袖子接過面盆開始揉面，同時跟吳祖香說：“把國刷幹凈，加半鍋水。”
“哎！”
吳祖香一張圓臉羞的通紅：明明是自己請人吃飯，結果……
“阿團，真是抱歉。我看我娘平時做面很快很簡單的，沒想到我自己做起來那麽糟糕。不如這樣吧，這頓飯就算你請我的，我送你一個扇子感謝你怎麽樣？”吳祖香添完水坐在竈前手持火鉗眉飛色舞：“阿團啊，你喜歡團扇還是折扇？喜歡上面題字的還是作畫的？要不你說一個我做好了送你。咱們做朋友，我總要送你點什麽吧？”
阿團揉面的動作頓住，她開口故作隨意地問道：“香香，你們做一把團扇要多久啊？”
“一切順利的話一個月左右吧。你想要什麽樣子的團扇？”吳祖香拿火鉗子在竈裏挑了幾下便百無聊賴地托腮環顧。
“可以做一把繡有桂花樣式的團扇嗎？我想成親的時候用。”阿團坦言，“等我的食肆開了，我請你吃一個月飯怎麽樣？”
“好呀！”
兩人一拍即合，當即討論起來。
就著鹵煮吃完魚丸面後，吳祖香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小小的飽嗝，她飛快地一笑而過：“接下來，我們來看看鋪子吧。”
阿團看著那幾個鋪子，太大租金太高的不行，太偏僻的也不可，左右鋪子賣的相似的同樣不合適。兩個人挑挑選選，合計半天最終選了家鮮果鋪子旁邊的店面。
團圓食肆的經營經驗讓阿團這次開起鋪子手到擒來，一切準備就緒開張營業不過半月。她還再次期間招了倆夥計。
晚上回到家，鄭旭正在手持鐵鍬挖土。
“幹嘛呢？”阿團提著帶回來的燒酒和烤雞，走近了之後問道。
“挖坑種樹。”鄭旭擡手，用袖子抹一把額上的淚：“回來啦？走吧，今天不挖了，明天再挖。一起吃飯，我煮好了白粥。”說著，這人把鐵鍬順手插在土堆上，接過燒雞和酒，牽著阿團的手往房間走了。
“怎麽不叫秋來幫你？他看著挺壯實的。”阿團看到鄭旭累的一身一頭的汗有些不滿：“再說你手上本來就有舊傷，天天挖土萬一再覆發了怎麽辦？李大夫可還在翌陽沒回來呢。”
雖然啰裏啰唆語氣不滿，但鄭旭很受用。
“我心中有數，你先去吧，我去洗個澡。”鄭旭將東西放在桌上：“小鴛，過來幫夫人擺菜！”
兩人不喜人多，只找了一男一女兩個下人，女子名叫小鴛，每日洗衣做飯買菜，男子叫秋來，負責灑掃看門等粗活。兩人乖巧本分，老實勤奮，他們用起來很是舒心踏實。
約莫一刻鐘左右，小鴛做好了菜端上桌擺好後鄭旭也洗完燥出來了。阿團正抱著本子在旁邊的長桌上寫寫畫畫，見他回來，立即放下本子湊過來聲音洪亮道：“關先生，不知您是否願意幫我一個小忙呢？”
關先生？
鄭旭腦子裏拐了兩個彎才搞明白，入口的雞腿忽然香味減半：“多小的忙？”
“簡單的很！”阿團連人帶椅一起挪過來，湊到他跟前手舞足蹈解釋：“就是我又找了間鋪子開食肆，裝潢夥計什麽的都弄好了，但師傅他們不在我的得留在廚房監工，這樣一來前頭就沒人了。”阿團眼珠子一轉，攀上鄭旭胳膊：“你長的那麽好看，又能掐會算的，不如來給我當掛名掌櫃和帳房先生吧？咱們——”
“咱們什麽？怎麽不說了？”阿團忽然頓住，鄭旭偏頭瞥了她一眼，只見她想到什麽似的，面紅如霞，吞聲不語。
“咱們夫妻一心，其利斷金。”
阿團鬼使神差的說完，雙手抱頭，害羞不已。
鄭旭手裏的筷子也停住了，短暫的沈默過後，他笑的春風得意：“那娘子快些用飯吧，用完飯後咱們就寢時好好談談婚期和鋪子的事情。”
“來，吃個雞腿。多吃點肉這樣才有力氣幹活。”鄭旭兀自夾了個雞腿放進阿團碗中。見她還拿手捂著頭害羞，便將碗遞到她臉前，又輕輕拉下她的手側著頭調侃道：“這就羞成這樣啦？咱們還有好多更羞的事沒做呢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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